【心得体会】培育发展新动能的财政政策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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培育发展新动能的财政政策选择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: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,推动经济发展质量变革、效率变革、动力变革,要培育新增长点、形成新动能。财政作为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,在深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培育发展新动能的过程中,应该充分发挥其宏观调控职能,加大对新旧动能转换重点领域和行业的支持力度,积极培育产业新优势和经济增长新动力。   培育发展新动能面临的挑战   基于需求变动的发展动能后劲不足。需求是经济发展的原生动能。长期以来,在“三驾马车”主导的需求管理范式下,我国形成了由高投资、高外向度和消费支撑的需求侧动能体系。近年来,随着投资边际效益递减、外部需求动力收缩、供需严重不匹配等结构性矛盾的凸显,以“大投大放”式投资、“大进大出”式出口和中低端消费为代表的传统外延式需求动能发展后劲不足。从表征来看,虽然当前消费占GDP的比重有所提升,但总体上我国需求结构仍然由高投资主导。在粗放式强投资刺激政策被抑制、供给管理范式凸显的现实约束下,我国经济发展应多方发力强化开放带动,多措并举提升投资质效,多管齐下激发消费新需求,通过优化内外拉力,加速培育新旧动能转换的需求新体系。   基于要素供给的发展动能约束凸显。生产要素是经济发展的基础动能。长期以来,在高投资主导的总量扩增发展模式下,我国依靠劳动力、资本、土地、自然资源等要素的扩张性投入,支撑着GDP的快速增长,以低技术为特征的要素驱动成为经济发展的基础动能。当前,随着人口老龄化加速到来、资源环境“紧”约束凸显以及制度性交易成本的刚性存在,我国经济发展的传统成本优势趋于式微,经济发展对要素动能由“量的依赖”转向“质的提升”,以新知识、新技术、新模式、高端人力资本等新要素为代表的内涵式要素供给,正成为经济创新驱动发展的支撑力量。   基于产业供给的发展动能亟待升级。产业是经济发展的供给端动能。长期以来,我国经济结构偏重、产业链条较短、价值链层次偏低,传统产业比重大、新兴产业不发达,与国际科技和产业变革趋势相比,新旧动能转换相对滞后。突出表现为:传统产业“智慧化”深度不足,基础产品、高耗能产品和普通产品产出高,高端产品比重明显偏低;以新经济为代表的“智慧产业化”速度迟缓,龙头企业匮乏;产业体系对以“互联网+”为代表的新模式粘合不力,产业跨界融合力度偏弱;品牌建设投入不足,高端品牌“凤毛麟角”。在新常态下,我国应当做好去过剩产能与补产能短板的双重任务,以“四新”促“四化”,力促供给侧结构动能优化升级。   基于制度供给的发展动能迫需改革。制度是经济发展的规则动能。改革开放以来,以市场化为基本取向的改革,释放了长期被计划经济体制所“捆绑”的生产力,促成了我国经济近40年的高速增长。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,以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为目标导向的制度改革,廓清了我国全面深化改革的主攻方向和基本路径。其中,处理好政府与市场关系,以有效市场为基础,确立约束政府“攫取之手”的限权规则体系,以市场失灵为指向,确立规范政府“扶助之手”的授权规则体系,充分发挥市场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,更好发挥政府作用,是当前制度层面动能转换的重头戏。   财政支持培育发展新动能的政策定位   在目标定位上,要明确财政作为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,对培育发展新动能的支撑、引导与保障作用,做到不越位、不缺位、不错位。在市场有效领域,财政政策应有序退出、避免扭曲;在市场失灵领域,财政政策应精准发力、有效介入;在风险防范上,应以分类分级、权责明晰为原则,按照动能转换风险点的不同类型和特点,建立应对准确、化解有力的财政保障机制。   从供给侧角度来说,要对产业“存量变革”与“增量崛起”双向施力。作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内核,供给侧动能转换是结构调整的重头戏。在基本着力点上,财政应瞄准新旧动能转换的核心领域和薄弱环节,对产业“增量崛起”与“存量变革”双向施力,以“去、保、扶”的协同政策体系,通过有保有压、有扶有控的结构性发力,力促供给体系新动能迸发。一是在存量优化上,打好传统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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